哪怕是再漠视生命，毫无人拿活人实验的张瓷良，也不会对身体条件不达标，不适合实验的人手，说白了，他都至少是为了生实验，科研，而有目的的去害人。

可这个心理扭曲的王天天，真就是单纯的，没有任何利益纠纷，没有任何目的的以杀人为乐了。

即便是都作恶，廖平也觉得瞧不上他，相比于这个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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