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馥没想到他记得那么清楚，去拉他的手，和他十指扣。顾灵生反手握他的手。

珠江很远很远，在山沟的那一平静地过，稳稳地大山，汇入海洋。

尹馥问顾灵生：“你还想读书吗？”

顾灵生沉默片刻，最终还是摇了摇，“我想等欠老天爷的债还清了，就留在孤儿院工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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