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声地笑了起来，慢慢地握了燕枝抓着他的手。

这小丫啊，无论什么时候都没变。

她嘴上虽然这样得理不饶人，可是却牢牢地将他护在一个最安全的位置，殷昼知一会落地的时候两人可能会非常狼狈，但她现在这个位置只会让自己受到伤害，而他的伤害却会降到最低。

无论是当年在忘川，还是后来在这里，其实殷昼从未畏惧过一切，更不怕与她同死。

甚至对他而言，能和燕枝死在一，那也已经算是命运对他的最后垂怜。

但这些回忆都不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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