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昼的神似乎从来没有任何波澜，他一直都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，仿佛泰山崩于面前也面不改。

“你的事我也管不了太多，但如今你这谎言十分拙劣，燕枝素来冰雪聪明，你以为真能骗得过她去？”

丛乐也不再多言，殷昼行事百无禁忌，既然已经了决定，他是更改不了的，只能从细枝末节的地方挑挑病。

殷昼慢条斯理地干净了染血的指尖，不甚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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