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又要抱怨了，然而我没时间听她抱怨，干脆打断了她的话，问：“你还记得黎之吗？”

“黎之？怎么不记得，专业能力很，就是……”繁铃说着，叹息一声，似乎有什么话被压了去，脸上随即又现一丝难掩的鄙夷，“她离职比我还早。”

“她为什么离职？”我问。

“你没听说吗？”繁铃反问，“我记得，你当时和她熟的，晚上收工都一起走，喝茶都要尝尝对方的，我还以为你俩是好姐妹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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