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图南摇了摇，但是威胁人跟杀人完全是两码事，哪怕对方是个坏人。她觉得自己有割裂，一边是杀人之后的颤抖，一边是救了队友的劫后余生，如同两力量，在她体内疯狂撕扯。

窗外是浩瀚的宇宙，时不时有黑影迅速闪过。置身在宇宙之中，姜图南只觉得人类渺小且不堪一击。

“看见那些光线到不了的地方了吗？”琅齐桐看了一外面，给姜图南科普，“那些就是虫族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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