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德。

那功德微弱到陆风起初都没发现，不过发现就觉得十分有意思，一个鬼王身上竟然有功德，可叹，可救。

不过陆风并不打算说来，而是看着那鬼王，“你带着这些生魂能逃到哪里去？而且我们若是想杀你，轻而易举的事又何必多此一问呢？”

鬼王知陆风说的是实话，而且陆风给他的恐惧是来自灵魂的，他本生不反抗的心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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