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总有这觉，你仿佛不羡长生，而是像凡人一般毫不空落地度过每一天。”佐世长老摇失笑，她看着宋从心，细长的睛里都仿佛藏了细碎的光，“你搅动这一潭静谧的死，虽然不知明日如何，但至少现在的上清界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当时更有活力。”

五百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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