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时恪心里有没底。

他是想借黎昀多收集资料，但自己从没和他提过是为了项目。

时恪：“我会不会问太多了？”

“怎么，问问题的时候还要思考这事吗？”黎昀能觉来他总是很拘束，欠了什么要立刻还，小到一顿饭，一个问题。

当无形的重担压在肩上，那么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警觉，人会变得越来越小心翼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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