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、

听见大厅的门被推开，宋伶收拾心绪起身，就听若霞轻喊：「夫人醒醒，若霞伺候梳洗。」

拋开早先的梦境与事后的慨，平静等待若霞端来温，伺候她洗脸、梳；若霞说起今日天气，宋伶淡淡回覆，两人相如同往日，彷彿昨晚未曾发生任何事。换上一身素衣，到刘太夫人所在的荷馨楼请安，一併用早膳。

两人到楼门前，刘言政夫妇带着三岁的刘禹迎面而来，刘禹活泼，远远就喊：「婶婶早！」

「小禹早啊。」宋伶微笑回应。

刘禹聪颖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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