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不再是一无所有了，自然就更不能轻易地丢弃一切，他重新提笔画了一幅可以详细展开的未来，兴致盎然地将绝大分力都扑在上面，留给他自己生活的只有很小很小一块空白，那就是宋十川要钻的空。他把自己完全打散了混他的时间里，除了他之外谁也抓不到哪怕一秒的可以足的空隙，他将极尽所能地取悦，极尽投入地参与，直到他们彻底成为一个整体，密不可分。

这样的未来很难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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