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黄的光源接近，柳迟茵回复了半分理智，厉声阻止：“别来！别灯！”

丫鬟们面面相觑，不知是走是留。

程瞻抱着受惊的妻，扬声：“就放在外面，都去。”

灯被留在外间，里面虽然还是黑漆漆一片，却能分辨人的几分轮廓。柳迟茵不敢抬去看他的脸，整个人又惊又怕，睫上还挂着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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